辛亥1 張存一 (2011.10.10)

 

「夕陽真美。」

孫中山站在港口上,眺望紅日自美國的海岸線消失,太陽從美國落下。他想:「還會從中國升起。一定的!」他多麼希望當太陽再度回到這裡時,能把革命黨的勝利也一起捎回來,哪怕僅此一次,只要有,那革命的意識就會更堅定,堅定後,腐敗的清帝國就隨時都可推翻。想到此,他深吸一口氣,望身後的會館走去,有一場演講等著他。

一場有關革命的演講。

黃克強聽到不遠處傳來清兵的喧嘩,連忙翻身到土丘後面。已是第十次了,這場廣州起義,沒人希望失敗。前幾次悲慘的失敗,青年們的怒火並沒有熄滅,只有更盛。「長官!」

士兵的叫喚把他的思緒換回戰場。「呃,怎了?」

「報告長官,兄弟們都已準備好了,只等長官發布命令,出去與清兵決一死戰!」

「好,你先等著,我去給弟兄們說幾句話。」「是!」

那士兵領著黃克強到了眾人面前,他們眼中閃著精光,個個激昂高亢,都是學生啊……。黃克強緩緩說道:「各位都是我中華好兒男,今見清廷敗壞,是以群起反攻,至今算一算,已十次有了。」他頓了頓,繼續道:「多次的起義雖皆失敗,但仍無法動搖咱們的信念與情懷,即使這次起義仍是失敗,也要讓些北方的蠻子瞧瞧,什麼是中國人偉大的自尊和崇高的理想!」語音方落,四周就響起一片叫好!黃趁勢一聲喊:「我們是不是中國人?」「是!」

「好!衝!」

廣州的大地,砲聲及槍聲震破了寧靜,片片鮮血映照著太陽,染紅了天空。

 

 

[編按] 這個時空不容易出現我們年少話語的情境,其實,說或不說,只是如同相聲所言,在歷史與傳說間擺盪罷了,而不是在故事書上貼標籤、塗顏色。但,不說,似乎就少了點兒什麼。特別是在歷史課本和會計簿記差不多的時代裡,至少可以確定,少了人味兒。

整理廢紙,發現一張摺皺的稿紙。「幹嘛丟掉?會被貼標籤?」「不是啦!就算會,我也不在乎啊!只是好玩,隨便寫寫,去年吧?,而且好像沒寫完,,,,,我看看。」「反正打字吧,好不好?」

我也看見曾有的少年……